本站短评：

国内本地化行业从业人员，尤其是翻译和项目经理的劳动强度高，早已是业内众所周知的事实。

这似乎情有可原，作为处于原始资本积累阶段的国内本地化公司，在发展初期必然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尤其像本地化翻译行业，因为主要靠翻译的字数计算经营业绩的工作，在不能从处理流程和工具上取得有效突破的情况下，为了降低成本，员工不得不加班加点，甚至被克扣工资，成为某些国内本地化和翻译公司的经营“法宝”。

但是，来自中国翻译人才网“译网情深”论坛“翻译经营”栏目上的一则反映本地化行业从业人士真实工作的帖子——“还你一个真实的交大铭泰”，却仍使我感到触目惊心。如果此帖的内容属实的话，说明在国内个别本地化公司工作的人员的工作环境确实非常恶劣，工作强度非常高，长此以往，必将破坏正常的生活和损坏身体健康。由本帖揭示的问题需要国内本地化行业的从业人士（从老板到员工）认真反思。

我忽然觉得用“国内本地化行业惊现‘新包身工’”作为评论的标题并不过分。从该帖的内容和跟帖的回复，确实已经引起了本地化翻译行业的一些人士强烈的震撼，发人深醒。

希望这只是个别现象，更希望这是“真实的谎言”。为生活而工作，追求工作的快乐和认可，任何人都不愿做“新包身工”。国内本地化和翻译行业任重而道远。

为了使更多个本地化人士对这个帖字的内容有更直接的了解，从而引起讨论和思考，本站全文转帖这个帖子，以飨读者。

还你一个真实的交大铭泰

作者： 回不去

原始出处：中国翻译人才网“译网情深”论坛“翻译经营”栏目

http://bbs.translators.com.cn/mtsbbs/topic.asp?TOPIC_ID=18292&Topic_Title=%BB%B9%C4%E3%D2%BB%B8%F6%D5%E6%CA%B5%B5%C4%BD%BB%B4%F3%C3%FA%CC%A9

我在这个论坛上悠转了一年多了，吸取了很多精华，却几乎不曾发过贴子，注过几次册，却自己都不记得密码了．看到论坛里那么多讨论交大铭泰的，我也终于忍不住想说说自己的感受．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离开交大铭泰半年了，但有些东西还是不吐不快。因为想说的太多了，可精力有限，又常常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曾在这个公司工作过八过多月，对它的内部管理和企业文化也算是领教了不少，它的确为我提供了一个平台，打开了一扇窗，将懵懂无知的我一步步引入一个复杂现实的社会，但我对它其中的一些理念仍是深恶痛觉。正好也有人愿意了解，我就借此机会唠叨一回，也算是还大家一个真实的交大铭泰。

我到东方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英语专业刚毕业，虽然在大学里做过一些翻译练习，但对翻译这个行业了解甚少。东方的负责人打电话叫我面试时我对东方还一无所知，面试那天是周五，当天笔试面试一路过关斩将，就让我下周一去上班，职位是审校。结果第二天早上，东方就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公司，说是有个单子需要审。初来乍到的新人，当然要积极点拉，加加班也无所谓了。去了公司后发现去加班的人不只我一个，还挺热闹的。但怎么都没明白他们到底是要我干嘛，于是上上网，过会他们告诉我那个稿子已经审完了，我可以回家了。

痛苦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因为刚毕业，几乎什么都不懂，工作好几天了才明白和我一样审稿子的人公司只有两个，公司当时倒是没有什么特大的单子，所以我们加加班人手还凑和够用。但稿件领域却是五花八门，不管是能源还/财经/管理/建材还/通讯设备/IT 还是人文，统统都塞给刚毕业不久的我，结果可想而知。（后来接触到这个论坛，看到有人批评一些东方审过的稿子，心觉惭愧，自己有部分责任。）这才慢慢体会到面试时负责人对我说的“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因为你什么样的稿子都可能碰到”的意义。论坛里有很多关于翻译的专业性的讨论，相信对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大家都有了一定的认识，毋须赘言。可当时的我隐约感到这种运作方式有问题，但并不知道问题在哪，只是切身觉得痛苦，记得那时审过一个有个关于手机峰值的技术稿件（抱歉，我至今不知道那稿件说的是什么），上万字的稿子就一天左右的时间来审，从头到尾我就不明白说的是什么，要知道我大学学的是文学英语，且那时我手机都没有啊！我只浅显的知道这个译员译得很差，要不我也不至于看得一头雾水。可没办法，所有我能做的就是尽多地向我的同事也是我的上司求助，他早我一年毕业到这公司,有一年审稿经验。果不其然，稿件被投诉，我因此工资被扣50大洋（跟后来动则扣三五百工资来说想来觉得那次东方还算蛮仁慈的）。

随着后面对公司和翻译行业认识的慢慢加深，我意识到这并不是我的错，交大的这种思维模式，包括聘用像我这种经验的人来做这个职位本质上说就是不对的。

东方的稿源还算可以的，仅内部两三个全职审校如何能按时交稿并保证稿件质量？后来我才知道东方一直都通过外派审校稿这种方式运作，只所以聘用几个全职审校一方面是因为外部译员毕竟不如内部员工好控制，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节省审校稿费用之虑。既然内部审校请来了，这下可好了，有了内部审校，何苦还要将稿件派出去增加费用？所以一方面，相比以前稿件外派审稿来说，稿件的质量问题反而多了（因为外派的话，项目经理所找译员还是有一定的专业性知识，不像我们这么泛，所以质量有保证些），另一方面加班加点也正了我们的家常便饭。

说到加班，气不打一处来。东方是朝九晚六(北京六点下班的公司没几个吧?)，但自从我在东方上班后每周有两天能正常下班就是幸事。我一般加班最晚也就11点就回了，好在交大搬到东方广场前离我家还比较近。而当时的项目经理，她们每个月都有两三次加班到深夜2，3点的“机会”。曾有个听录的稿子，凌晨1多点时，同事打电话到我家问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愿不愿意去公司处理这个稿子，就当是兼职译员一样给报酬。对我这种天大地大没有睡觉大的人来说，这种钱挣得太辛苦，挂了电话回头继续大睡。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时，查觉到这个稿子的负责人和我们当时的厂长（还不是现在的厂长）熬了整个通宵，白天还接着在工作。论坛的一些译员也应该有过夜深时东方的项目经理（以下称PM）给你们打电话，求着你们“帮帮忙”式的做稿子的经历。东方的管理模式就是这样的，PM一定得盯着稿件的进程，所以一个本应下午4点交的稿，如果出了点意外得拖得晚上10点，那么本该6点下班的PM就得守在公司直等到10点，即便你在公司玩游戏聊天也得等。
后来渐渐了解到我来公司之前公司处理过的一个500万德语的汽车项目（好像就是一汽大众的？） 两个月500万字，据说当时的PM一周工作90个小时（大家想像一下这是何等的工作强度），有几次工作到深夜3点，想回家躺会时几乎连车都打不到了。（次天她们是不是休息了一天？这个我还不太清楚）大家都是做文字活的人，稿件一旦整起来人来有如何之痛苦相信大家多少都些体会。PM那个费心费神不用提了，可怜那些年轻女孩们自嘲她们自己会心力衰竭而死，此话并不完全是调侃之言，东方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强度几乎让在其中的每个人都心绪烦躁不安，有人离职部分也因为身体不支，无法持续承受这种强度的工作。更让人气愤填膺的是，本来所有的项目，PM都有2%的提成的，这样算下来，PM做下这个项目的提成也有几千元了，可是等到这个项目回款时，这些本应是PM得的辛苦钱却以所谓的“客户回扣”为由而不知飞到何人的腰包里去了。真是有冤无处申，非人般待遇！

搬去东方广场后有同事从早上9点工作到第二天中午11点，下午请假回家休息还被扣了工资。我在东方广场工作的一个半月里加班到11点后打车回家的次数估摸10次左右（记不太清了），每次回家除了项目总控和我一块，大多还有一两个PM，大家都是加班到这时候。员工加班到晚上9点后打车回家交大给报销，但必须得是起价1块2的的士。不过更骇人的是我曾听闻公司有段时间曾给研发的工作人员每人发了个睡袋，洗漱杯和牙刷等器具，为了赶进度不让员工回家。（此事未曾确认，不知是真是假） 再举一例，有助于解释东方为何逼得员工成天加班。一个几千字的稿子需要周末提交，那么项目总控、PM、质控经理和排版人员就都得到公司去加班。其中产生的员工打的费用和用餐费用公司都得报销（当然加班费永远只是老板对员工的口头承诺），4个人加起来少不了100元，而那个几千字的单子做下来挣多少钱？所以说，外边传闻东方的人（其实准确点说应该是在某老总底下工作的人）做牛做马，上头的人不把人当人看，我有切身体会，此言不假。有次晚上加班时我对同事唠叨了句“我饿得胃好痛啊！” 同事半开玩笑说“在这工作你胃痛算什么，你没死就不错了！”经典！

这样看来，员工每周正常工作外，还填了多少自己的闲余时间进去？我个人觉得东方每个员工每周工作60-70个小时应该还是比较公正的。如果按照国家法定加班费来计的话，交大需要补偿员工多少？有心人可以帮着估摸给算一算。可是交大有哪个员工得到过这些应有的报酬？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因为小何手下的人有谁敢奢求加班费，大家的祈祷也就限于这个月不被扣工资就万福了！ 谁一个月能拿满自己的薪水也就该回家扣谢老祖宗了。因为公司会想方设法扣你的绩效，而500满分的绩效分一扣，工资少则扣200，多则扣上1000。你随便在交大伸手抓一个，只要是敢说真话的，没有一个人不是被扣过工资的。（申明一下：我这里说的关于加班和扣薪水的情况仅限于在小何手下工作的人，其他部门的情况不太清楚）除了公司几个五十多岁的专职审校，他们是例外。公司一般从不找他们的茬。

我大概算算我在东方工作的8个月里，被扣薪水零零总总加起来不少于2500。原何大家的薪水被扣得这么惨？究其原因最初应源于公司的员工对自己的工作结果负责的制度，这本来也无可厚非，我审的稿子被客户投拆我当然有负责，排版人员排的稿子格式乱七八糟这当然也是他的责任，PM找了个跟本不懂机械的人来把机械的稿子做得一塌糊涂，PM当然也有错。但因为公司内容的运作和管理模式使得大家要不出差错地完成工作成了件困难的事，这其中的原因就不在这细究了。 但是这绩效分该怎么扣？该扣多少？有谁做了具体判断的这个工作吗？没有，只有上头一句话说了算。扣绩效一般200分起价，200分绩效就是500元的工资。扣两三百分是正常，直接主管想保大家都保不住，因为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小何手里。比我们信息本地化事业部（也就是大家熟知的东方翻译工厂）更惨的是公司的研发部门，他们多则被扣400分的绩效，偶也有绩效被扣得为零的情况。那么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大家的绩效被如此恶扣呢？ 有段时间东方实行连带制，如果一个单子被客户设拆了，那么项目总控、质控经理、负责此订单的项目经理和译员（如果是内部全职译员做的话）都对这个单子负有责任，都会被扣，有时还会牵扯到排版经理。而所有的订单入生产部时都从项目总控经过，出生产部时都从质控经理经过，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了，其实东方应该把绩效分改为2000总分，这样才经得起慢慢扣啊。而东方的员工薪水都不高，PM若拿满薪水也就2000多一点，而这么一扣下来，有几个月PM们的薪水可能只有1500左右。（我估计的，具体不敢肯定）

而对研发和排版（因为研发在出最终成品前一般是不对外的，而排版人员工作也因工作熟练很少被投拆）扣分的理由通常是：有没有按时完成上面定下来的任务。而上头的任务却又不总是合理（且不说是通常不合理的）而且还不断变动的。看到研发的那些男生被这样压榨，我们部门的人在心疼自己同时又觉得他们比我们更可怜。他们都是些高级头颅啊，去中关村怎么也能找个比这人性的公司，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给这种monster卖命，而且人家还不当你回事（其实我们每个在里面的人又何尝不是）。

所以情况就变得复杂了，因为小何可能在任何时候抓住员工的任何一个错误来扣工资，而扣多扣少更凭他个人喜好了。扣你300分，可能因为他下令让你在一周内把公司的15本字典扫描成电子文档的工作你没有按时完成，而实事上公司还不具备完成这个任务的人力和物力，而且你累得半死扫完了研发人员也配合把它们做成了电子字典，却跟本不实用，满足不了翻译工作的实际需要，浪费了大笔的人力物力。可能是因为你在百忙中忘了提交一个形式上的“质检报告”，而这个报告对实际工作却无任何帮助。也可能是因为你迟三个小时递交了月绩效分报告，而你迟交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部门现在的绩效分还没算出来，也可能是因为某个部门主管今天请假了，所以没把绩效报告交给你，总之不是因为你的失职。而部门主管之所以今天请假可能就是因为昨天加班到深夜去处理稿件了，而某部门的绩效分还没算出来，又正是因为上头新下令要求以某种新的方式来计算绩效。所以结论是在交大这个环境里工作你永远逃不出这个恶性循环的圈子，你永远处在烦劳和周遭莫名的压力中得不到解脱，你永远感觉到自己利益得不到保护。

在交大铭泰工作还有一点就是，你感觉不到自己受尊重。因为上头跟本就没有人尊重你。
我个人觉得交大铭泰的文化里有一点非常可恨，那就是它擅于而集中精力奴化员工。小何不知说过多少次，他不在乎每个员工的过去怎么样，不管你是不是有能力，他只要你做也成绩。做不出成绩，你累得吐血也只能得到他假惺惺地一句“辛苦了”，然后再补一句“下次可要按时完成了”。他口口声声说翻译是高级的脑力劳动，他佩服尊重译员，实际上却毫无顾忌地扣译员工资。公司应聘新员工时试用期都是三个月（这个好像没有例外的），但小何却找各种五花八门的借口延迟给员工转正，有些一拖就是三个月。

公司会找各种技俩来把奴化理念化到员工的骨子里去：召开员工大会时说公司喜欢哪几种员工不喜欢哪几种员工；每个员工人手发一本《没有任何借口》，要求大家晚上看完，第二天到公司做有关这本书的答卷；在每次的会议上反复强调和灌输什么“多加一盎司”，“如何做优秀的员工”这类理念本也有它得理之处，只是被公司这么别有用心一利用，让人觉得公司特别恶心。作为主管一级你会经常听到老总笑眯眯地对你说“准备从这给我跳下去（东方广场8层）”、“准备好掉脑袋”“完不成你们就去东方广场裸奔“这种半开玩笑的恶毒话。
公司怕稿件质量被客户投拆，有次公司接了福建省信息化的单子，小何曾在主管会上对我们说“这个单子只要出了一丁点错，你们都提着脑袋来见我”。

有次他在会是这么说的“如果出了差错，我要割掉你们每人一只耳朵，我就割一只，还留着另一只让你们自己觉得割吧，舍不得，不割把又觉得不对称难看”，他歪着脑袋笑眯眯说。我当时一听这话就觉得这简直不是人能说出来的，顿时火冒三丈，心情全写在脸上了，他接着又说道“你们看，***（他点着我的名字）正横着眼睛不屑地瞪着我呢！我知道她心里正在想什么，她在想我可能这么想吗？对，我是不可能，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们~~（不记得他后来说什么了）”我就是对他这种言行极不屑极不满。真巴不得自己当时或在其他某个时候把心里的积恨都统统当众发泄出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公司还有个所谓有特点，就是开会举手时胳膊得举得笔直笔直的，因为小何相信：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就认为你其他事情也做不到严谨。有次会上他要求我们每个人都把右手举起来，什么也不做，就让我们举10分钟。他腻歪歪地说如果你觉得自己做不到，就把你的左手也举直了告诉我。这种事情工作中真是举不胜举，太多了。我想说的还有另一小事。五一假期小何要求我们7号到公司开会，我们早上10点就到，12点就开完会了，可他还在外地正赶回来。于是他要求我们一行人等他回公司，可会议内容与我无关啊。12点一完会后我每时每刻念的就是马上回家（回家什么都不做也比呆在公司强）。可是我们一直等到3：15他才回公司，当时我就觉得我在等他的每分每秒对我都是种折磨和屈辱，就算他是老总，他凭什么这么耽误大家的时间，别人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吗？何况这还是节假日。不过在他开会前5分钟我还是向他请假，回家去休息了。

提起这些，我想我一辈子想到这些事都会觉得气愤和屈辱，并且讨厌当时的自己。在小何的手下工作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做牛做马，没有一个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工作的，或者是有些人自认为的伪愉快。但老总对这种情况是怎么看的呢？他曾说过“我知道你们跟着我工作都很累，所以你们要学我不管对什么问题都能提供一个解决方案的本事，要不你们不就白累了吗？”“我知道你们都很恨我，虽然你们表面上对我笑眯眯的。”有人问思科（如果我没记错是思科的话）的老总：公司的什么事情最让你担忧？他说他最担心的是员工在他的公司工作不快乐，因为不快乐就说明他的公司有问题。而交大铭泰呢？也许员工的痛苦是老总快乐之一吧，这至少表示公司在压榨员工方面做得不错。若真如此你我还能怎样呢！所以交大铭泰的人员流动率之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来来去去人一波一波地换，每两三月后在同样的工位上你就能看到不同的新面孔。从同事的话来说是骗了一批又一批，反正在试用期，还不用付那么多工资呢！

事出有因，大家从外看到或在与东方合作时亲身经历的事情都是有其内在因由的。比如以前的拖工资（论坛上的很多译员应该都有过体会），比如交大自己的英文网站和宣传册上为何纰漏百出，从最开始的中文网站和中文内容的撰写到你们看到的英文网站，经历了不少环节，在那种环境下的每个环节都为下个环节出问题埋下了伏笔，到头来谁都扯不清到底是谁的负责（这个单子里我也有部分参与）。就是这种循环让人摆脱不了理还乱。

后来我常在想是什么使得那些深入了解了交大铭泰的员工愿意留在公司为它卖命，我也常想为什么自己那个时候才离开呢？后一个问题，我想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有必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去了解和深入一个企业，而它一些让我无法容忍的事情还是从今年4月份才开始发生的（虽然从一开始就有离职的想法），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不到你忍不下去的时候你是不会反抗的。而对于前一个问题，我想也许是真有部分人被奴化了，也许是生活和形势所迫，也许在这个好歹上市的公司中能分得自己一杯羹就够了其他的事管他呢。（个人之见）

这就是我感受到的交大铭泰（的一部分，还有好多不曾涉及），从某种角度来说一个企业的文化就是老板的性格。而交大铭泰还是掌握在最初那几个创始人掌中。走过了六年的风风雨雨，谁该对交大铭泰的现状负责？